洱海不是海,是湖,
写下她的名字,是由于爱,
我爱的时候把她无限放大,
放大她的清澈她的安然,
放大她蓝宝石的光泽。
我会把想象变得无穷大,
大过苏必利尔湖、密歇根湖和贝加尔湖。
沿岸是红色的土,有青草和野花覆盖,
它们今年枯了,明年又荣。
在大理,我与洱海对视了五天五夜,
那些天的灵泉溪一直润泽着我的干涸,
——流入洱海的溪涧都有好听的名字,
青碧溪、绿玉溪、万花溪、霞移溪,
龙溪、梅溪、锦溪……
一听这些名字就知道,那就是洱海。
村庄在很近的地方,
炊烟总飘在那里,
洱海的水一动,鱼一动,
还有声音一动,
就觉得这里好有人间烟火。
癸卯秋日的一个傍晚,
我与新结识的伙伴静静望着洱海的涟漪,
风一吹,她忽而破碎,忽而断裂,
但瞬间就会自愈,
什么也遮覆不了她的平静与矜持。
高水成湖,夕阳带水,
洱海,大泽蓄水,也蓄情。
自此,脑海里便总有她感性的名字,
洱海,如同一些生动的人,
绝世亦独立,
一水乃乾坤。